豫剧《朝阳沟》在中国现代戏的历史上所具有的独特的品位和所拥有的特殊地位是无可争辩和替代的。该剧由河南豫剧院三团在年5月19日首演于郑州,编剧杨兰春,导演杨兰春、许欣,音乐设计王基笑、姜宏轩等,舞台美术设计关朋。魏云饰银环,王善朴饰拴保。同年6月调京演出。在其后的演出中,魏云主演银环,马琳饰演二大娘,高洁扮演过拴保娘。年由长春电影制片厂摄制成戏曲艺术片。
作品简介《朝阳沟》的问世,无疑是现代戏的一个里程碑式的作品,优美的旋律,生动的情节,再加上豫剧三团各位艺术家精湛的表演,使的这部作品一经问世便名闻全国。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朝阳沟》中的大部分唱腔在中原地区仍还在广为传唱和流传,这一切都证明了《朝阳沟》所具有着的顽强的艺术生命力。剧本有单行本出版。全剧共8场,描写高中毕业生银环到未婚夫拴保的家乡朝阳沟参加农业生产,遇到了一连串困难,思想上发生动摇。在中国共产*基层支部和群众的帮助下,又由于在劳动中培养起来的对土地和庄稼的深情,使她认识到农村也是知识青年贡献力量的广阔天地,终于在农村扎下根来。《朝阳沟》在运用传统戏曲形式表现现代生活上做出了一定的成绩。剧作除主人公银环外,还刻画了拴保、拴保娘、拴保爹、二大娘、老支书等朴实、忠厚的农民形象。在这些人物身上洋溢着崭新的思想感情,表现出社会主义时代农民的精神风貌。全剧语言富有个性特点,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和地方色彩;唱词生动、风趣,节奏明快。剧本故事完整,人物集中,在运用传统的结构方法方面取得了成就。年,《朝阳沟》摄制成戏曲艺术片。京剧、评剧、吕剧、眉户、滑稽戏等都移植、演出过本剧。值得一提的是,年,杨兰春根据农村的生活变化,还创作了《朝阳沟》的续篇《朝阳沟内传》。
作品发展《朝阳沟》曾经被许多剧种移植。年中国戏曲学校曾由京剧科50班学生改编排演,荀令香、赵荣欣导演,曲素英、孙洪勋、陈国为等主演。年,中国戏曲研究院实验京剧团加工重排,宋德扬执笔,刘木铎导演,刘秀荣、李光等主演,这一本的演出拟参加年全国京剧现代戏观摩演出大会,但由于莫测的原因,该剧被江青否定,从未公演。文革后,天津评剧院马淑华、李秀云等曾有过评剧演出本。不论该剧的主题如何(事实上,大跃进时期的作品,真正能经得起时间洗礼的,屈指可数),它的经典性都不容质疑。《朝阳沟》的音乐形象是划时代的,相信在豫剧史上不算绝后也是空前的。
豫剧《朝阳沟》是豫剧现代戏的杰出作品。全剧共八场,写城市姑娘银环和未婚夫拴保相约,在高中毕业后同赴栓保家乡朝阳沟参加农业生产劳动。栓保先行,银环因母亲反对,左右为难。后经栓保鼓励来到了农村,但因不适应体力劳动,思想又产生了动摇;得到母亲病重、催她返城的信后,便不顾栓保母子的劝告,离开朝阳沟。途中与*支部书记相遇,受到了教育,归家以后,又发现她母亲竟是装病诳她回城,当即对母亲提出批评,毅然重返朝阳沟。她母亲也随后来会亲家,并决定在朝阳沟落户。全剧表现出新旧观念的尖锐冲突,展示了社会主义时代农民的精神风貌,反映了知识青年的特定历史足迹。不仅语言富有个性特点,而且充满了浓郁的生活气息和地方色彩。人物介绍拴宝提起拴宝,人们脑海中还会浮现出那个倔强、真诚、朴实的棒小伙,村长告诉我们原型拴宝早已远嫁他乡当上上门女婿了。在朝阳沟年轻一点的人都不太认识他,拴宝也多年没回来了。这一点又勾起了我们对他的好奇心,拴宝为什么要离开朝阳沟呢?于是我们又来到了卢店镇吴岗村,乡间的小道煞是狭窄,一不小心就可能串到通往别村的路上。在吴岗村的村头上住着一户人家,向他们打听拴宝的情况,年轻的女主人警觉的望着我们说:找他干啥呀?他又不会唱戏!当我们说明来意后,男主人忙不迭的把我们领到了拴宝的住处--龙潭沟。拴宝住的可是很奇怪,不在山顶,不在山脚,而是山坡中间的一小块凹地,就是那样悬在空中似的。三间破堂屋、一口大水缸、一棵山梨树便构成了他们一家七口的安身立命之所。跟我们同来的小伙子没到屋前就冲着里面喊:姐,来客啦!原来他是拴宝没出五服的内弟。这时从屋里出来一个干净利落的中年妇女,她就是拴宝的爱人刘春孩。见我们来了她忙不迭的为我们搬了几把大小不一的凳子,正巧这个时候拴宝回来了。看到我们的摄像机镜头对着他,拴宝显得很羞涩,忙把锄头竖起来挡住了脸,把头扭过一边说:先别拍,先别拍,说说话再拍。在他的一再坚持下我们只好作罢。然后他便开始了漫长的洗脚过程,一边洗一边有一答没一答的和我们聊着。原来拴宝真名叫赵拴柱,二十年前经人介绍和小他十岁的刘春孩结了婚,并成了上门女婿,现改名刘现省。我们问他和戏里的拴宝象吗?他一咧嘴笑了,要说他像拴宝,可能是当年在学校时从不落在别人后头,一直很积极,干活呀,推水车呀,在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中表现都不差吧!他并不知道被作家写进了剧本,直到有一天看到村里放《朝阳沟》这部电影时,才知道剧中的人物原型就是自己。在年自然灾害时,他的父母病饿交加不幸去世,后来不再大伙,哥嫂也和他分了家,只剩拴宝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过日子。乡亲们可怜他一个人难以生活,就为他和刘春孩牵了线,搭了桥。刘现省不愿与外界过多接触,也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几十年风风雨雨中,他都把自己裹的严严的,一家人也踏踏实实的过着平常***子。说话间刘春孩从地时刨了一堆花生,熟练的择好、洗净、煮熟,香喷喷的花生就象刘现省一家的日子一样,既不油腻也不乏味,时不时透出一丝丝甜甜的味道来。刘现省的大儿子在北京一家公司做保安;二儿子十七岁已经初中毕业;十一岁的小女儿得机灵可爱很象她的妈妈。言谈中我们感觉到他们的日子虽不算富裕但洋溢着温馨和幸福,俗话说家和万事兴,在我们离开他家时,刘现省指着两块宅基地和一堆堆的红砖头兴奋的告诉记者,这是给两个儿子准备的材料,年前就要动工了,房子是生活的重心,儿子是生命的希望。折叠巧珍在大冶镇垌头村,巧珍儿可是个大名人儿,村里的老老少少、上上下下没有不喜欢她的。所以我们几乎没有费什么周折就找到了她家。我们人没进门,就见巧珍儿家的大白鹅昂着警觉的脖子在门口嘎嘎大叫,仿佛在怀疑我们的身份似的。可以说生活中的巧珍和《朝阳沟》中的巧珍就是一个人。她快人快语、泼辣大胆、敢爱敢恨。在人们印象中,巧珍倔强的个性,两个翘翘的羊角辫,都显得那么亲切、那么热情。当年的巧珍如今已是大娘模样,见我们闯进门,正低头肃花生的巧珍夫妇忙不迭的站进来了。了解我们此行的目的后,她不好意思的说:没啥、没啥,老难看。说完脸上一片绯红。提起来巧珍的生活才算打开了她的话匣子:她八岁时家里就给她订了一门亲事,丈夫叫李根松,十九岁时两人结了婚,一桶红薯面条,一斤棉花,一条被单就算办了事。几十年风风雨雨,她和丈夫相濡以沫,别看是娃娃亲,可两人感情好着咧!不久前丈夫从镇供销社退休了,两口子就和孩子们一起共享天伦之乐。巧珍是个勤快人,从刚进婆家时住的一孔破窑到青砖碧瓦的两层小楼,她和丈夫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其中的滋味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八十年代初,巧珍省吃俭用攒了几个钱和别人合资买了全村第一台拖拉机,后来又培养大儿子跑运输,自己家又开了代销点,家里陆陆续续添了打麦机、扬场机,日子一天天红火起来,全家八口人可谓人丁兴旺,又加上儿子、媳妇、孙子都很孝顺,所以呀,巧珍儿家的小日子过得真是美滋滋的,让人羡慕不已。在巧珍大娘家,堆满了新摘回来的花生、玉米,一串串火红的辣椒,还有一架紫丁丁的葡萄------这不,巧珍儿大娘又蒸好了一锅红薯面花卷,一个人发给我们一个,捧着热气腾腾的馒头,我们的心也暧得热乎乎。